身形一晃,她明白了,他那样做,是为了给祁家面子。 “咚咚咚!”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,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。 谁会说不愿意。
“你醉了,睡吧。”他将她提溜起来,送到床上躺好。 “白队,”祁雪纯撇嘴,“我是为了破案。”
偏偏她很不争气的,让他看到了。 他不以为然,“我不靠专利活着,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。”
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。 祁父祁妈愣了,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,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